多同情別人的想法
你不希望擁有一個神奇的句子,它既可以阻止爭執,去除厭惡感,帶來和諧融洽,又可以使對方注意傾聽你嗎?
希望?太好了。這就是那個神奇的句子:“我一點都不會責怪你有那種感受。如果我是你,我也會和你的感受一樣。”
這樣一句話,即使再固執的人也會軟化。而且你完全要發自內心,因為假如你是對方,你的感受當然會同他一樣。你之所以成為你目前的樣子,你沒什么可居功自傲的——要記住,那個讓你憤怒的、固執的、不可理喻的人,錯誤也并不全在他自己。要對這可憐的人表示惋惜、憐恤、同情。要對自己說:“如果不是上帝的恩典,我也會像他們一樣。”
你明天將要遇見的人中,有3/4都渴望得到同情。如果你能給他們同情,他們就會喜歡你。
凡入主白宮的人,差不多每天都會遇到棘手的人際關系問題。塔夫脫總統也不例外,但他從自己的經驗中學到,“同情”對于中和“酸性的惡感”有極大的化學功能。在他的《服務道德》一書中,塔夫脫舉了一個很有趣的例子,說明他是如何使一位野心勃勃卻又滿懷失望的母親平息憤怒的。
“華盛頓有一位婦人,”塔夫脫寫道,“她丈夫在政界很有影響。她來找我,與我糾纏了6個多星期,想為她兒子安排一個職位。她得到了許多參議員的支持,并請他們一起來見我,講了他們對她的支持。因為這個位置需要特殊的技術能力,于是我根據該部部長的舉薦安排了別人。不久,我接到這位母親的一封信,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無義的人,因為我拒絕讓她成為一個快樂的母親,而對我來說這本來是易如反掌的。她進一步抱怨說,她與她的州代表費盡了心思,為我特別關注的一項行政議案贏得了所有的投票,而我卻這樣報答她。
“當你收到那樣一封信時,你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何必跟一個失禮甚至有些唐突的人那么較真。于是,你可能會寫一封回信。然后,如果你夠聰明的話,就應該把這封信鎖在抽屜里,過兩天之后再拿出來——這類書信一般要遲兩天再寫——當你經過幾天再取出信時,你就不會把它寄出去了。我采取的正是這種做法。于是,我給她寫了一封極其客氣的回信,告訴她我很明白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做母親的會很失望,但這件事實在不能只憑我個人的好惡,我必須選擇一個有技術資格的人,所以我只能接受這位部長的推薦。我又希望她的兒子能在他目前的職位上實現她對他的期望。這封回信使她終于息怒了,她給我寫了一封短信,為她的信表示道歉。
“但我推薦的人選沒有立即確定。過了一段時間,我接到一封據說是由她丈夫寫的信,但筆跡卻跟她的信完全相同。信中告訴我,因為她在這件事情上的失望,導致神經衰弱,臥床不起,得了嚴重的胃癌;并問我能不能將第一個人的名字撤回來,換上她兒子,以使她恢復健康。我不得不再寫一封信,這次是給她丈夫的,說我希望這次診斷是不準確的,他夫人的重病必然讓他非常憂慮,對此我很同情,但將已報送的名字撤回來是不可能的。不久,我任命的人選終于獲得批準。在接到那封信的兩天之后,我在白宮舉行了一次音樂會。音樂會上最先向我夫人和我致意的就是這對夫婦,雖然這位夫人不久前差點兒‘重病而死’!”
杰西·諾瑞絲是密蘇里州圣路易市的一位鋼琴教師。她講述了她如何處理鋼琴教師與十幾歲女孩子之間經常出現的一個問題。
貝貝蒂從小就留了一手很長的指甲,而任何人要想彈好鋼琴,就不能留長指甲。
諾瑞絲太太說:“我知道她的長指甲會妨礙她學好彈鋼琴。在開始教她鋼琴課之前,我們倆談話的時候,我根本沒有提到她指甲的問題。我不能打擊她學鋼琴的愿望,我也知道她不想失去她以此為驕傲,并且花了許多時間去修飾的長指甲。
“在上了第一堂課之后,我覺得時機成熟了,就說:‘貝貝蒂,你有雙很漂亮的手,指甲也很美。如果你想把鋼琴彈得如你所能夠的以及你所希望的那么好,那么我認為,如果你能把指甲修得稍短一點,你就會發現彈好鋼琴真是太容易了。你好好想一想,好不好?’她向我做了一個鬼臉,表示她絕對不會修短指甲。我也和她的母親談了這一情況,提到她的指甲確實很美麗。但我從她母親那里又得到了否定回答。顯然,貝貝蒂仔細修剪過的美麗指甲對她很重要。
“第二個星期,貝貝蒂來上第二堂課。讓我很驚訝的是,她的指甲修短了。我稱贊她做出這樣的舍棄,同時對她母親給她的影響也表示了感謝。她母親回答說:‘啊,我沒有做什么。這是貝貝蒂自己決定的。這也是她第一次為了別人而修短了她的指甲。’”
諾瑞絲太太是否強迫貝貝蒂了呢?她有沒有說她不愿教留有長指甲的學生呢?沒有,她并沒有這么說。她告訴貝貝蒂,她的指甲很美麗,要她修短指甲是她的一種犧牲。她只是暗示:“我很同情你——我知道對你來說修短指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這會讓你的鋼琴練得更好。”
所以,如果你想使自己更容易被人接受,請記住這項規則:同情別人的想法和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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