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樊遲從游于舞雩之下章
樊遲從游于舞雩之下,曰:“敢問崇德、修慝、辨惑。”子曰:“善哉問!先事后得,非崇德與?攻其惡,無攻人之惡,非修慝與?一朝之忿,忘其身,以及其親,非惑與?”
人對事物有所認識,便是“德”。追求“德”,便要一心在事上。心如二用,往往就會考慮得失,把許多因素摻雜進來,難以認識事物本身,“崇德”無從談起。
人容易對別人說三道四,卻很難檢討自己,尤其是閃現在自己內心的惡念,不僅外人不知,而且自己也很難察覺。修正己心,剔除惡念,自我反省是最平實的路徑。
人不免遇到憤怒的人與事,這憤怒本是小,但如逞一時之忿,不顧一切,身陷危難,甚至連累父母,就釀成大禍了。小大之變,全在一個“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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