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張達 張博華

短篇小說。作者方之。原載于《上海文學》(1961年)，后收入江蘇人民出版社1981年出版的《方之作品選》。小王莊是個窮村。為改變面貌，社員們憋足了勁，只是差一個領頭的人了。選舉會上，大家篩來揀去，選中了王如海。可是，王如海并不在場，他正在大隊捕魚組干活。社員們一齊把眼睛盯著王如海的老父親，老人便替兒子做了主，滿口答應下來。不料，王如海回村后，聽說大家選他當隊長，眉頭立刻收緊了，一連過了兩天，嘴巴咬得鐵緊石嚴，愣是連個痛快話也沒說。全家人都沉悶得很，老父親躺在床上不愿見任何人。王如海倒沉著，有時在村里看看，有時在地里轉轉，有時又不知上哪兒去了，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過。第三天晚飯以后，他終于把全家人叫到老父親屋里，開口說話了。不過，他提出的問題還是“這個隊長能當不能當”。全家人早就急了，這話還用問?王如海一看全家人都支持自己干，非常高興，便將兩天來考慮的生產計劃談了出來。他安排女兒上山割柴；要求妻子把準備為孩子做嫁妝的樹料投到隊里；請求父親騰出房間做隊里的牛房……家里人自然也有思想不通之處，但最終為了集體還是犧牲了小家庭的利益。第二天，王如海還是沒有立刻上任，他請假去為老父親買了兩瓶好酒，捉了幾條魚，這才吩咐道：“通知全村，開會!”作品注重故事情節的安排和人物性格的刻畫，語言樸實生動，富有生活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