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劉圣宇

短篇小說。作者莫伸。原載《人民文學》1978年第1期，獲第一屆(1978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小說寫的是火車站售票員韓玉楠勤勤懇懇為人民服務的故事。我完成了一項采訪任務坐火車返回的路上，發現一個姑娘能準確地知道從西安汽車站發往各縣城去的每次車的時間，而她說僅到西安去過一兩次。我很感納悶。回報社不幾天，我和老石應邀去采訪鐵路局組織的技術表演，最后一個表演的某車站售票員竟是在車上遇到的姑娘。她叫韓玉楠。她當場回答到全國各大站的里程、票價和局管內一、二等站的各次列車到開時間。她超眾的記憶力激發了我們采訪的興趣。小韓給我們講述了她的成長過程。剛開始工作時，她賣票速度很慢，態度也不夠好。一次一位老太太要去略陽，她竟賣給了去洛陽的票，讓老太太誤走了一千多里。老太太在洛陽又氣又急，患了重病。家屬并沒有責備小韓，這使她感到萬分負疚。在雷書記的教育下，她改善了服務態度，刻苦鉆研業務，把容易混的站名寫在紙牌上。她和小朱一起練算盤，畫全國鐵路示意圖，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時間背各大站的里程、票價、到開時間。小韓的工作受到了旅客的表揚，卻有一伙別有用心的人污蔑她“走白專道路”。正在她想退卻的時候，雷書記給她講了周總理的故事，她深受感動，決心為人民當“牛”。為工作她甚至和戀人鬧了矛盾。為了方便旅客，她還把各大城市的路線圖記在心里。特別是有一次，幾個農民送一個噴農藥中毒的知青去西安急診，小韓以自己的優質服務為他們贏得了時間，使知青得救了。小說通過平凡的生活事件寫出新人的精神面貌。細節生動，語言流暢，活潑自然。